宜宾自古出美酒与诗人的咏唱常是相伴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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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宾自古出美酒,也创造出了灿烂的酒文化。在漫长的酿酒历史中,美酒与诗人的咏唱常是相伴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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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意东楼(喻正元画)

唐永泰元年(765年)六月,诗圣杜甫从嘉州乘舟东下,船至戎州,受到刺史杨使君的热情欢迎,并在城内东北角的东楼设宴款待他。欢宴场面盛况空前,诗圣杜甫兴致昂然,即席赋《宴戎州杨使君东楼》诗:

胜绝惊身老,情忘发兴奇。

坐从歌妓密,乐任主人为。

重碧拈春酒,轻红擘荔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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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高欲愁思,横笛未休吹。

宋代费衮撰《梁溪漫志》卷七《二州酒名》:“叙州,本戎州也。老杜戎州诗云:‘重碧倾春酒,轻红擘荔枝。’今叙州公酝,遂名以‘重碧’。”“公酝”,即官家用酒。可见,唐代的“重碧”酒,宋代依然传承下来了宜宾自古出美酒与诗人的咏唱常是相伴而行,并且成了全国名酒之一。

《梁溪漫志》

唐代的戎州“重碧”酒,在北宋诗人黄庭坚的戎州诗中又名“荔枝绿”酒。黄庭坚元符三年(1100年)在戎州作《廖致平送绿荔枝为戎州第一,王公权荔枝绿酒亦为戎州第一》:

王公权家荔枝绿,廖致平家绿荔枝。

试倾一杯重碧色,快剥千颗轻红肌。

泼醅葡萄未足数,堆盘马乳不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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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品此胜绝味,惟有老杜东楼诗。

黄庭坚在戎州写的诗词,几乎每首不离酒,堪作宜宾酒史资料,其中共出现了六个酒名,即:荔枝绿、安乐(姚子雪麴)、松醪、玉醴、清醇、春泉。戎州之所以出美酒, 黄庭坚归结为“得妙用六于物”,即做好六件事: “秫稻必齐,麴蘖必时,湛炽必絮,水泉必香,陶器必良,火齐必得”。兼顾这六件事,就能酿出美酒。戎州重碧酒(荔枝绿)不仅六物兼顾,而且达到“妙用”的境界

南宋时,叙州酒中的重碧酒,仍然维持其酒中翘楚的地位。曾任四川制置使的范成大撰诗云:“水口故城丘垅平,新亭乃有难铁横。归艟击汰若飞渡,一雨辄明秋涨生。东楼锁江两重客,笔墨当代俱诗鸣。我来但醉春碧酒,星桥脉脉向三更”。范成大自注:“郡酝旧名重碧,取杜子美东楼诗“重碧酤春酒”之句,余更其名春碧,语意便胜”。

从诗圣杜甫到黄庭坚、范成大等,都在自己的诗文中宜宾自古出美酒与诗人的咏唱常是相伴而行,以自己的亲身体验,不断强化对戎州酒、叙州酒的赞誉,极大地提高了戎州酒、叙州酒的知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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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州出美酒,究其原因,首先是独特的气候、土壤、水质构成的自然生态,为优质美酒的酿造提供了得天独厚的自然环境。宜宾地处云、贵、川过渡地带,地理位置优越;富含微量元素、保水性强的众多适合土壤,可供挖窖酿制美酒;温暖湿润的气候,特别适于酿酒发酵微生物生长,可为酿制优质美酒提供充足“动力”;金沙江、岷江交汇,水资源丰富、水味甜美,水质清冽,保证了戎州酒的质优味美。另一方面,戎州物产丰富,盛产大米、糯米、小麦、高粱,包谷,加之农业生产力的不断进步,使粮食作物品种多样并增产丰收,为酿酒提供了充足的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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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黄庭坚和众友饮酒赋诗处——流杯池

据宋代《熙宁酒课》推算,北宋时戎州酿酒年耗粮37500石。宋代的一石约折合100公斤,戎州酿酒年耗粮达3750吨。农业的丰收满足了戎州酿酒业对粮食的需求。特别是在农业和以酿酒为主的手工业发展的基础上,戎州商贸空前繁荣,市场需求更刺激了美酒的生产和酿酒业的不断发展。石门道上,戍边的军人和商旅往来不断,每隔三十里有一所驿站,沿路有店肆待客,酒馔丰溢,设施完善,每店皆备马匹让客人租赁乘骑,倏忽数十里,货畅其流福祥和酒历史文化,十分方便。唐代戎州和僰道县也较长时间设治三江口僰道城。唐德宗贞元中(794年前后)修缮和扩建了原来的土城,戎州城已经呈临江枕山之势。城内已经设有“行”和“肆”。所谓“行”,指的是同类商品都集中在某个街区内进行交易,而设在行内的固定店铺则叫做“肆”。商贸发展促进了酒的生产,酒成了大宗交易的商品。

宜宾酿酒工艺历史久远,源远流长。早在先秦时期,今宜宾市境就有水稻和荔枝生产,为酿酒提供了丰厚的物质基础。汉代墓葬出土文物印证,其时宜宾饮酒成为风气,酿酒技术已有较大进步。唐时,“重碧春酒”得到诗圣杜甫的极高评价,成为戎州酒的代表;到宋代,叙州酒业官酿、私酿并举,叙州酒与茶、盐同为宋朝税收和安抚周边民族的倚重之物,酒成为“茶马互市”重要商品;在漫长发展中,几经求索,荟萃众家所长,最终形成了固定优选五种粮食为主料,并配以独特的生产工艺和技术福祥和酒历史文化,以五粮液酒为代表的宜宾酒,具有“香气悠久,醇甜爽净,入口甘美福祥和酒历史文化,恰到好处“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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