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充满不安的挣扎,其根源在于贪欲的元素都停止了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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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充满不安的挣扎,其根源在于罪恶的贪欲,因而,认识到人生之苦就是要摆脱刹那存在体的迁流不息,只有找到制止或是减缓这种迁流的方法,才能进入涅槃的绝对寂静状态,从而达到圣者(阿罗汉)的完美与佛陀的绝对,获得最后的解脱。在绝对的寂静状态下,一切相依相随的元素都停止了活动,无因亦无果。佛教哲学从本质上说,是一种无神论的宗教哲学,其关于解脱的理论是人生修行的最高目标。

在佛教哲学发展的第一阶段,佛教哲学家在与婆罗门哲学派别的斗争中,主要是以无神论的方式否定实体的内在确定性,其方法是引入时间及因果关系替代神性,重新构造实体的运动变化图景。

人生充满不安的挣扎,其根源在于贪欲的元素都停止了活动

佛教哲学强调实体运动的绝对性,在绝对运动的变化关系中,时间如同一台“切割机”,将实体的空间运动像切香肠一样切割成无数的片断化的每一“刹那”的细微存在体,这些无限接近于零存在状态的细微“实体”之间只是前后相随的“相依缘起”。在此过程中,没有任何神性参与的成份,没有一个贯穿整个实体运动过程中的一以贯之的不变主体,即“我”。从中我们看到的是,与数论派哲学相比,“神我”不见了人生充满不安的挣扎,其根源在于贪欲的元素都停止了活动,而实体也消失在每一刹那的片断式的迁流之中。也就是说,作为整体概念的实体消失了,真正存在的东西不过是稍纵即逝的瞬间存在物。佛教哲学的这一学说具有以下几个方面的内涵:

人生充满不安的挣扎,其根源在于贪欲的元素都停止了活动

“诸法无我论”。“法”即存在、事物或实体的概念,“我”即存在于一切事物或实体之中的内在规定性。在人们眼中,任何一个实体之所以能够被描述为定量、定性的存在,是由于其在一定时空关系中具有内在确定性和易居周易,这种确定性就是实体作为主体存在的“我”,它是实体在时空变化中共有的元素集合,而这种确定性的不变之“我”正是佛教哲学所要否定的对象,即“诸法无我”。在常人看来,“我”是一条串联的绳索,将每一刹那的实体串联起来,成为连续的有内在确定性的实体流——“我”在某时某地做某事。然而,实体的运动遭到无限趋近于零时刻的时间切割之后,它只是每一刹那的片断,无数片断的实体无法串联起来成为整体意义上的“实体”,从而在根本上动摇了婆罗门教的神学体系。早期佛教的显著特点是否认灵魂、否认神我存在的永恒性,“无我论”成了佛教的别名。

变易的绝对论。每一刹那的实体都是不同的,没有分属两个刹那的共同实体。因此,从这个意义上说,并不存在一个统一的实体,只存在绝对变化中的刹那存在的实体流——相续恒转如瀑流。因而,实体的内在确定性,即不变的“我”于是消融在瞬息万变的生灭关系中。这种观点很像古希腊赫拉克利特“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的哲学主张。在佛教哲学看来,“世界像一部电影。”人眼正常看到的电影实际上包涵着秒速24帧的一个个刹那间的画面变化,每个刹那的情景都是不同的,由每一刹那组成的无休止变化的电影画面自始至终都处于绝对的生灭变化之中,一切皆流,无物常住。一实体如果存在于A时刻(刹那),就不可能存在于B时刻。A时刻的真实存在就意味着B时刻的非真实存在,或者任何别的时刻的非真实。无论是单个的实体,还是整个宇宙,在佛教哲学看来,只能作为时间刀片下的刹那存在体而被认识,所谓恒常的物质、实体或是宇宙都不过是幻象而已。从中可以看出,佛教哲学极端夸大了运动的绝对性,割裂了实体的内在确定性在时间上的连续性人生充满不安的挣扎,其根源在于贪欲的元素都停止了活动,实体并不能存在于其内在确定性之中,相反却沦为自我的属性化,即无休止运动状态下的属性——实体是绝对运动的,实体成了实体流。

刹那存在体之间的“相依缘起”说。刹那存在的实体之流,很像是一条流动的河流,在这条流动的河流之中,每一刹那存在体与之前之后的刹那存在体之间都不是任意的偶然的关系,而是严格遵循着因果关系律。相依相随的刹那存在体之间都在一定条件下生灭变迁着,这就是佛教哲学主张的“缘起说”。“缘”指因缘、条件;“起”指生起、产生。任何事物都是依据一定的因缘关系或是条件生灭变化着。

若有此则有彼、若无此则无彼,若生此则生彼,若灭此则灭彼。(《中阿含经》)

佛教哲学认为,任何实体的刹那存在必然具有一定的效能,具有效能的实体必然处于运动状态,因此,实体即是效能,效能即是变化。变化即为因,有因必有果。所谓的实体,其真实性被归结为有效能的点刹那。实体之生起、存在只因它们是有效能的,也就是说,实体因为具有效能而使自身为因,此所谓实体即为因。存在于刹那间的实体前后相随佛家的主要思想观点,它们很像河流中的水,前面的水流走了,后面的水又跟上来了,流到前面的水是因,跟随而来的水是果,因果相继。然而,果只是随因而起,果生时因已灭,果并非由因而出。

进入绝对的寂静状态才能获得最后的解脱理论。释迦牟尼将人生分为十二个彼此互为条件或因果的环节,即“十二因缘”,分别是无明、行、识、名色、六处等。佛教哲学认为,人生充满不安的挣扎,其根源在于罪恶的贪欲,因而,认识到人生之苦就是要摆脱刹那存在体的迁流不息,只有找到制止或是减缓这种迁流的方法,才能进入涅槃的绝对寂静状态,从而达到圣者(阿罗汉)的完美与佛陀的绝对,获得最后的解脱。在绝对的寂静状态下佛家的主要思想观点,一切相依相随的元素都停止了活动,无因亦无果。佛教哲学从本质上说,是一种无神论的宗教哲学佛家的主要思想观点,其关于解脱的理论是人生修行的最高目标。然而,人们达到寂静之路必然会滑向印度的神秘主义传统,那里既有婆罗门修行者,也有非正统的其他瑜伽修行者——人们通过心注一境的冥想活动,进入一种出神状态,从而达到某种超人般的神秘境界。很显然,这种体验与人的“去意识化”心理活动有关,通过抑制清醒状态下的意识活动,“意识信息显示屏”由能量控制的潜意识信息减小到最小的流动状态,大脑深处了无一物,从而摆脱了意识信息无休止的变化之流,寂静的生命体验就会如期而至。这种修行方式的相似性在很大程度上削弱了佛教哲学的独特性,最终也使佛教的信众在印度本土被分化,进而大大减小了佛教在印度社会中的影响力。

参考书目

《印度文明》,刘建、朱明忠、葛维钧著,福建教育出版社,2008年3月版

《佛教逻辑》[俄]舍尔巴茨基著,商务印书馆,宋立道等译,1997年11月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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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充满不安的挣扎,其根源在于贪欲的元素都停止了活动

强光中,1989年毕业于安徽大学哲学系,安徽省哲学学会会员。30多年来,一直致力于人类文明比较研究工作,2011年出版《全球史观下的孔子学说》一部,已被台湾“中央研究院”、上海社科院、中国科大等数百家图书馆收藏。80余万字新作《全球史观下的人类文明》即将出版。欢迎添加强光中微信号:.公众号:文明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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